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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给苹果手表当“牛马”:一天消耗1000大卡,不吃饭也要合环
苹果手表最初被设计出来,是为了帮助人们摆脱手机的控制,通过运动等方式获得身心放松。但如今,它成了不少年轻人“折磨”自己的“新型刑具”。 很多人调侃自己说,一旦戴上了智能手表,就像“上了套的驴”,不干出点成绩来不肯停下;又像主动戴上“电子镣铐”的“运动囚徒”,不把卡路里消耗的数字刷到新高,就不能“出狱”。 文 | 常芳菲 编辑 | 辛野 运营 | 虎鲸 “电子镣铐” 22点50分, 28岁的张璇忙完了一天的运动,躺在沙发上等待着苹果手表的合环提醒。紧接着,小小屏幕上会出现她最爱的画面——三个彩色圆环一起发出烟火的光芒。这是她度过了完美一天的证明。 但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系统里的锻炼时间已经完成目标,而绿色圆环的进度条始终一动不动。时间一点点过去, 张璇不得不在社交媒体上求助,有人提醒她注意同步更新手机系统。她立刻从沙发上“弹射”起来,按步骤做完更新后紧紧盯着屏幕,等待上面出现预估时间,跳出60分钟的一刻,她长出一口气,“还来得及”。终于,张璇在这一天结束之前,合上了自己的圆环。 ▲ 看到三个圆环都圆满合上,才是不少年轻人一天的结束。图 / 受访者供图 同样要紧急“合环”的还有33岁的袁晨曦。手表提示她,距离合上活动环还剩50千卡,这意味着只需快走10分钟。距离第二天到来还有15分钟。她一边看电视剧一边在家里“狂走”,为了方便手表识别,她的秘诀是“使劲摆臂”。旁边的老公一边笑她姿势滑稽,一边批评她是假运动。但袁晨曦不在乎,如愿看到了合环动画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年轻人们起早贪黑也要合上的“环”,是苹果手表的运动闭环。主要由三个指标,活动消耗卡路里、锻炼时间、站立时间构成。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身体状况、健身需求,设定一个属于自己的目标。只有完成目标,圆环才能合上。 很多人调侃自己说,一旦戴上了智能手表,就像“上了套的驴”,不干出点成绩来不肯停下;又像主动戴上“电子镣铐”的“运动囚徒”,不把卡路里消耗的数字刷到新高,就不能“出狱”。 而要刷高成绩,赛出风格、赛出水平,最基本的一步是确保手表有电。袁晨曦早已经养成了习惯,不管去上班、健身房,还是去旅行都随身带好手表充电器。在她看来,运动数据没能被记录,是不可原谅的错误,毕竟——“健身不戴表,等于没健身”。 苹果手表最初被设计出来,是为了帮助人们摆脱手机的控制。早在2015年,第一代手表问世前,苹果的开发人员就勾勒出一个理想画面,一旦手表成功替代手机的核心功能,人们的注意力就会从小小的屏幕上移开,“它能把陪伴的时光归还给亲人、朋友”。而手表鼓励的运动,则可以进一步帮助每个人从科技里脱离出来,享受生活。 ▲ 图 / 苹果官方 现在,改变确实发生了。年轻人的注意力从一块屏幕,转移到了更小的一块。这次的入侵者看上去更加无害,也更不易察觉。 越来越多的人逐渐患上了“合环强迫症”。在各个社交媒体上,都能看到晒出连续合环记录的人。对他们来说,连续完成目标多少天,就意味着自己坚持了多久自律的生活。张璇此前已经连续合环了11个月,就连生理期都没有停下。 但她还不算是模范生。30岁的王蔓枝已经坚持合环了1200天。她的第一块苹果手表,是在2016年入手的。这三个圆环已经深深嵌入了她的生活。王蔓枝甚至不需要系统提醒,每天一睁开眼,身体就自动开启合环模式。 戴上了“电子镣铐”的年轻人,心甘情愿过上了被系统支配的生活,而在旁人看来,他们的行为往往很难理解。 周末的掼蛋牌局激战正酣,突然旁边有人闭上眼睛,开始缓慢深呼吸。这个时候,你不要惊讶,大概率是“冥想时间”到了。工作日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纺织PPT的同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立刻从工位上站起来去洗手间——那一定是苹果手表发出了站立提醒。 袁晨曦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几个月前的一次聚会。为了庆祝生日,几个朋友约在了KTV。深夜11点,灯光绚烂的包厢里,沙发上的人东倒西歪地搂在一起,合唱《我的好兄弟》。而下一秒,画面却变得诡异——所有人同时站了起来。这是属于每个“合环人”的默契,她不需要问就知道,大家一定是同时收到了站立提醒。而她只要站满最后一分钟,屏幕上蓝色的小环就能圆满合上。 很多时候为了合环,“运动囚徒”们愿意克服许多困难。王蔓枝是个善于规划的J人。今年春节,她选择了自驾回东北老家,预判到一天都会耗在路上,她凌晨五点就爬起来运动。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时,她已经空腹爬坡了50分钟。站立目标也不难达成,只需要每个小时都到最近的服务区停一停,买杯水,她就能顺利看到最期待的“赛博呲花”。 ▲ 苹果手表运动合环动画。图 / 网络 但生活难免会有意外发生。最“轰动”的一次合环,发生在她和朋友去东京旅游的那天。 暴走了一天,她印象中所有的环都已经合上。但23点再打开时,活动消耗的圆环突然出现了25千卡的缝隙。反复查看,确认没有合上之后,她觉得“心和圆环同时轻轻裂开了”。丝毫没有犹豫,她就直奔酒店顶层的健身房。 偌大的健身房只剩她一个人,王蔓枝索性光着脚走完了最后的800步,朋友拍下了她“倔强”的背影。那个时刻,她意识到自己花着机票、酒店钱,好像只是为了换个健身房运动,“我这到底是图什么?” 对完美上瘾 尽管“电子镣铐”带来了这么多痛苦,但和它短暂分别的时候,年轻人也没能得到想象中的自由。 袁晨曦时时刻刻带着圆圆的那颗手表专属充电器,确保“人在表在”,就是因为她尝够了没电的苦。有一天,记忆告诉她,睡前手表的电量已经充到98%;而现实是,直到第二天早晨走进地铁站,她才发现自己戴着一块“黑屏板砖”。那一瞬间,袁晨曦想立马调头回家,最后是公司严格的打卡时间拦住了她。 失去了“镣铐”,她反而出现了一系列戒断反应。在工位上坐立不安、抓耳挠腮。只要一想到今天不可能再合上运动圆环,“整个人都麻了”。 听起来有点荒谬,但就是在这个瞬间,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对手表上瘾了。袁晨曦也许并不知道,某种程度上,这正是手表成为苹果又一个金字招牌的原因。负责苹果手表的技术副总裁凯文·林奇在接受采访时,曾经解释过合环背后的消费心理——“人们就是喜欢封闭、喜欢有结局、喜欢完成任务后带来的成就感。” 这种奖励就像一块巧克力,能在瞬间抚平每个年轻人运动后的疲惫。作家尼尔·埃亚尔曾经总结过互联网产品如何让人上瘾,其中最关键是就是“盲盒式”的精神奖励,包括满足社交时的虚荣心、追逐奖赏的快乐和克服障碍带来的满足感。 大概不是巧合,苹果手表就是这样设计了严丝合缝的用户激励机制。 ▲ 苹果手表“PUA”用户努力运动的证据。图 / 受访者提供 在各个社交媒体上,到处都有人在寻找“合环搭子”,评论区里的每个人都晒出自己累死累活攒下的运动数据,希望得到称赞和认同。当代年轻人血液里涌动的“卷王”基因也同时苏醒。运动标准卷到上不封顶——500千卡的每日消耗只能算“佛系”,1000千卡才算勉强够上平均值。 张璇刚刚找到搭子,立刻就后悔了。她原本以为,好友的功能只是互相查看彼此的运动目标、当前进度,但很快她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只要成为好友,任何人完成了运动,系统就实时会发来温馨提示。 它可能在任何时间抵达。有时在凌晨六点半,张璇手表轻微震动,她本以为是闹钟,结果竟然显示好友完成了一项体能训练,又获得了一个徽章。即便在深夜11点半,手表也会提示她依然有人“正旋转跳跃不停歇”,而张璇只能发送系统里阴阳怪气的回复短信“报仇”。朋友完成了舞蹈训练,她回复“真是难为你了”;打了一场羽毛球,张璇觉得“比幼儿园算数更简单”。 ▲ 苹果手表加了好友后,可以随时收到对方的运动信息,并进行评论。图 / 受访者提供 更卷的是7天竞赛模式。每天的进度圆环完成1%就可以得到1分,每天封顶600分,而每周最高可以得到4200分,胜出的人可以获得一块竞赛徽章。每个操作都精准地踩中“卷王”们的神经。 为了200%完成目标而努力的人,带着他们的徽章走遍互联网。当然,也有不少偷懒的手段。有时候张璇工作了一天实在不想运动,就默默在沙发上打开钓鱼模式,这是一个只需要保持呼吸就能消耗卡路里的“运动”。而轻松合环的代价是自己接连被几个健身好友移除,其中一位的临别赠言是——“别总作弊,运动也不只是为了那块徽章。” 而实际上,收集运动徽章已经成为当下年轻人的乐趣,进而成为手表上瘾的原因之一。没有人比30岁的沈珂更了解徽章的魅力。苹果手表主要提供4类徽章,包括合上进度圆环、每月挑战、体能训练、限定版徽章。其中限定版最稀缺,也最受欢迎。 沈珂自称是徽章的“牛马”,为此,她热衷于完成一切运动。一个多月前,“全球跑步日”这一天,苹果发布了全新挑战——只需要用户一次性跑完5公里,就可以得到限量版徽章。即便这次赶上了生理期,沈珂依然势在必得。 那天北京的气温很快爬升到接近30度,天空阴沉沉,像是在等待一场暴雨。没想到出门跑步不到两公里,她的小腹就开始阵痛,很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心跳一度飙升到每分钟180次。沈珂只能赶紧停下,人还没走进小区,就抱着垃圾桶吐了出来。她半开玩笑地说,自己为了拿到徽章,“差点把人跑‘没’了”。 ▲ 最终沈珂没能跑完5公里,但通过作弊方式获得了勋章。图 / 受访者提供 而她没想到,自己为徽章付出的代价远不止于此。为了完成6月挑战,她当月需要完成至少14次36分钟的跑步。就连去外地听演唱会,都没能打破她八点空腹晨跑满一小时的铁律。但当天下午,她突然发现右脚不能落地,只要一走路就疼,短短几百米的路,对一瘸一拐的沈珂来说,都显得那么遥远。她心里知道,大概率是足底筋膜炎复发了。这种病又被称作“跑者足”,过度运动是诱因之一。 像沈珂这样运动上瘾的人,并不算是少数。早在50年前,1974年的《跑者世界》杂志上,有一份来自精神科医生威廉·格拉瑟的心理调查问卷。一些问题直指人心——如果错过了当天的跑步,你会感觉不适吗?你能用除了跑步以外的其他方式,缓解这种不适感吗? 回收问卷之后,他很快得出结论。即便运动行为中,人们同样可能上瘾,一旦试图暂停,很多人会因此痛苦、焦虑、内疚,只有恢复运动才能得到缓解。 这些合环上瘾的年轻人们,为苹果手表贡献了漂亮的财务数据。2023年第四季度,苹果手表依然以21%的市场份额在同品类中排名第一。 “终于可以请个假了” 心理学的研究显示,自律上瘾的人通常具备两种特质——负责、谨慎,同时也非常容易内耗,陷入自我压抑的泥潭。 袁晨曦的本职工作是文案策划,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否定。“跟客户、上司过方案,每一个人都不停地跟我说,不行、没钱、重新调整。”对她来说,苹果手表更像是一个加油站,“合上环,我才能卯起劲,继续干。”几乎每天下班后,她都给自己安排了2小时的运动时间。最想请假的课程永远在周一晚上。走进健身房之前,她都在犹豫要不要调头就跑——一周的工作刚刚开始,而天都黑了,自己竟然还不能休息。但只要运动开始,她就只剩一个感受,“我一天唯一的正事来了”。 比起工作上的压力,“合环”实在算不上什么。袁晨曦自称“内耗大师”,合上手表“三环”的过程就像是每天一次的短暂休假,下班后的运动像是一双最温柔的手,把白天经历的烦心事一件一件剥离。 在她看来,下单智能手表更像是一次“精神消费”。比起运动,他们或许更关注的是自己的精神世界,“很多人一段时间内如果突然高强度运动,可能并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而是因为他的工作、生活上遭遇了很大的痛苦”。 如果说最初合环的游戏机制让人上瘾,那么,随着时间流逝,手表量化成的一个个数字都能给人带来掌控感。几乎每个人戴上手表之后,每一天都更加相信——身体正随着一次次合环而变得越来越健康。只要行动、变化清晰可见。 在她看来,运动最大的好处就是付出之后,一定会有回报,而“人生绝大多数时候,没有这种好事情”。 曾经,拥有一块手表是加入成人世界的标志,功能是次要的,手表品牌、价格和背后传达给外界的阶层身份才是核心。那时,年轻人们崇拜效率,热衷寻找下一个造富浪潮,只有在新世界开疆拓土的人才能成为传奇、精英。在这样的叙事里,年轻人们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而如今,稳定向上的预期已经逐渐被打破,他们也不再为外界眼中更好的生活而榨干自己。即便是消费,他们也更关心自身。 张璇拥有了苹果手表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每天都有八小时不开心”。Stress Watch可以通过监测心率的变异性,实时评估精神压力,推出之后,很快就被评为手表里“最懂打工人的软件”。 有了它,这块手表就成了张璇的心情晴雨表——早晨起床,系统显示状态优秀;开始工作,系统提醒她注意压力;开会漏带了两份文件,立刻压力过载。中午在公司园区里散步,撸到几只常驻流浪猫,瞬间就“把压力清空”。 ▲ 不少压力测试App会通过手表提醒用户压力过载。图/Stress Watch App 渐渐地,关注精神世界的张璇也放松下来。合环强迫症也有“康复”的迹象。她最近收到的一个好消息是苹果最新更新的watchOS 11中新增了暂停圆环功能,开启暂停之后,三条圆环会同时变成灰色,不再显示当日累积数据,最长可以暂停90天,而不会影响获得“最坚持徽章”。 当完成运动目标都演变成一种心理压力之后,苹果手表也试图让合环回到它让每个人更健康的初衷。 张璇收到通知的第一刻就更新了系统,并且在合环搭子群里宣告——我终于可以请个假了! (受访者均为化名。)
iPhone 17顶配或告别12MP时代!三颗镜头均为48MP
据苹果分析师郭明錤称,明年的iPhone 17 Pro Max将配备升级版的4800万像素四棱镜摄像头,以提高照片质量和变焦功能。这意味着,iPhone 17 Pro Max将成为首款后置摄像头系统完全由4800万像素镜头组成的iPhone机型。 郭明錤在发布的最新投资者报告中表示,iPhone 17 Pro Max关键的规格变化是将采用一个1/2.6英寸4800万像素的CIS传感器(接触式图像传感器),高于今年iPhone 16 Pro机型预计将使用的1/3.1英寸1200万像素传感器。 预计iPhone 16 Pro和iPhone 16 Pro Max都将配备四棱镜长焦镜头,而不像iPhone 15系列仅限于顶配的Pro Max版。(iPhone 15 Pro配备了1200万像素长焦摄像头,可提供3倍变焦,但iPhone 15 Pro Max使用了升级的长焦系统,可实现5倍变焦。)这意味着两款iPhone 16 Pro机型都将具有至少5倍光学变焦和至少25倍数码变焦。 郭明錤表示,他目前不确定是否只有iPhone 17 Pro Max会配备升级版四棱镜镜头。但如果它是该型号独有的,那么2026年两款iPhone 18 Pro机型都配备。他补充说,升级版四棱镜相机需要全新设计的棱镜,棱镜必须具有更短的外形尺寸以降低相机的厚度。 郭明錤的报告证实了海通国际证券分析师Jeff Pu去年的说法。Pu在去年12月表示,iPhone 17 Pro Max升级后的4800万像素长焦镜头将针对Apple Vision Pro进行优化。 Pu此前曾表示,今年两款iPhone 16 Pro机型都将配备4800万像素超广角镜头,这将使iPhone 17 Pro Max成为首款后置摄像头系统完全由4800万像素镜头组成的iPhone机型。相比之下,目前的iPhone 15 Pro机型采用了4800万像素主镜头、1200万像素超广角镜头和1200万像素长焦镜头。
上汽集团欧洲首座电动汽车工厂拟落地西班牙,2027年第四季度投产
IT之家 7 月 12 日消息,综合 Europa Press 和 Expansión 的报道,上汽集团正考虑在西班牙建立其在欧洲的首座电动汽车工厂,以生产将在该地区各市场销售的名爵(MG)汽车。当前,上汽集团正与西班牙工业部就在该国设立一家工厂进行磋商。 这一消息是上汽方面相关人士于当地时间周五向 Europa Press 确认的。据悉,公司将在 9 月 30 日前作出决定,新工厂计划在 2027 年第四季度生产首款汽车。 ▲ 上汽名爵 2024 古德伍德速度节宣传图 但除了西班牙之外,上汽还考虑将工厂设在匈牙利或捷克,因为这些地方具有较低的劳力成本。据 Expansión 报道,西班牙的一个优势是其更靠近英国,通过海运与英国有更好的联系,而英国对 MG 来说是一个关键市场(IT之家注:MG 品牌最初起源于英国)。 MG 选择在欧洲设厂的主要目标之一,即是避免对中国电动汽车进入欧盟市场所征收的关税。目前,上汽方面已经请求与欧盟委员会讨论适用于“具体情况”的关税 —— 上汽被欧盟顶格征收高达 38% 的关税。 MG 预计在 2024 年在整个欧洲的销售量将达到 25 万辆,这些数字使得在欧洲本土进行部分生产成为可能。 上汽还提到,建立一个覆盖全西班牙的近 100 个综合服务点的网络,并在巴塞罗那设立了一个物流枢纽,以管理 MG 汽车在整个南欧的运营。此外,上汽方面还强调,在不到 40 个月的时间里,它在西班牙直接创造了超过 500 个就业岗位,以及与其业务相关的超过 1000 个间接就业岗位。
苹果再次发布针对iPhone用户的间谍软件警报 涉及98国
【CNMO科技消息】7月11日,苹果公司再次向全球范围内的iPhone用户发出了间谍软件警报,提醒他们可能成为国家支持的恶意软件或间谍攻击的目标。这一行动标志着苹果在保护用户安全方面的持续努力,也突显了当前网络安全威胁的严峻形势。 自2021年苹果首次宣布将开始向可能成为国家级恶意软件或间谍软件攻击目标的用户发送警报以来,该公司已经不时发布类似的警告。例如,在2024年4月,苹果公司曾向涵盖92个国家的用户发出了类似的警报。现在,苹果公司再次扩大了警报范围,向98个国家的用户发出了最新的安全警告。 根据TechCrunch的报道,最新的警报文本中指出,苹果检测到这些用户正在遭遇一种名为“雇佣军间谍软件”(mercenary spyware)的攻击。这些警报的具体内容包括:“苹果检测到你正成为一种试图远程攻破与你的Apple ID相关的iPhone的雇佣军间谍软件攻击的目标。”警报中还附带了用户正确的Apple账户信息。 苹果警报进一步说明:“这个攻击很可能是针对你个人,因为你的身份或你所从事的工作。虽然在检测这种攻击时无法做到绝对的确定,但苹果对此警告有很高的信心——请认真对待。” 苹果并未公开其检测间谍软件攻击的具体方法,主要是为了避免泄露技术细节,防止不法分子规避检测手段。出于类似的原因,苹果也没有对这些攻击的具体组织或政府背景做出任何公开的归属说明。虽然最初的警报曾明确指出这些攻击与“国家资助”有关,但最新一轮的警报则将其表述为“雇佣军间谍软件”,这显示了苹果在表述上的一定谨慎。 尽管苹果未明确解释为何警报会集中在某些时间点发布,分析人士认为这可能反映了其检测到了一系列协调的、大规模的攻击尝试。这种批量警报的发布可能与苹果公司在应对复杂网络威胁中的策略有关。 除了针对这些特定的警报,苹果还提供了一些通用的安全建议,帮助用户保护个人信息不受网络威胁的侵害。例如,苹果建议用户定期更新系统和应用程序、使用强密码、启用两步验证等措施来增强安全防护。
萝卜快跑安全员多为网约车老司机:仅处理极端情况
快科技7月12日消息,据媒体报道,最近有网图流传,揭示了关于“萝卜快跑”无人驾驶服务的新视角——其背后竟隐藏着真人远程代驾的运作模式。 图片聚焦于萝卜快跑的智控中心,清晰可见有专业人员坐在配备模拟方向盘的监控屏幕前,精准操控着车辆。这一发现引发了公众对无人驾驶技术实际应用边界的广泛讨论。 据深入了解,百度设立的无人驾驶实验基地,其核心功能之一便是应对无人驾驶车辆可能遭遇的棘手问题,通过云端安全员的远程介入,确保车辆能够安全脱困。 值得注意的是,鉴于极端驾驶场景并非常态,云端驾驶员相比随车安全员展现出更高的效率与灵活性。他们能以“一对多”的模式,同时服务于多辆无人驾驶车辆,极大地提升了资源利用率与响应速度。 此外,随着2023年11月交通运输部办公厅发布的《自动驾驶汽车运输安全服务指南(试行)》的正式实施,明确了在特定区域内运营的完全自动驾驶出租车,可采用远程安全员模式,并规定了远程安全员与车辆之间不得低于1:3的人车比,为无人驾驶行业的规范化发展提供了政策指引。 知情人士进一步透露,在无人驾驶网约车的运营体系中,后台座舱内的一名安全员能够高效监控并管理3至5台车辆,这些安全员多具备丰富的驾驶经验,来自网约车司机、公交车司机等职业背景,他们的专业素养为无人驾驶服务的平稳运行增添了坚实保障。 截至目前,萝卜快跑凭借其先进的自动驾驶技术与卓越的服务体验,已累计收获超过600万订单,并成功将自动驾驶出行服务拓展至全国超过10个城市,包括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一线大都市,以及重庆、武汉、长沙、合肥、阳泉等区域性中心城市,展现了其快速扩张的市场影响力和广阔的发展前景。
帮Robotaxi们算笔账
作者|DorAemon 最近,Robotaxi火了起来。不只有萝卜快跑等国内选手纷纷落地、引发讨论,还有像特斯拉、Waymo等国外公司不断有新动作。 今日,有报道称,特斯拉将其无人驾驶出租车Robotaxi项目的发布时间从8月推迟到今年10月,原因是让该项目团队能够有时间制造更多汽车原型。 受此消息影响,美东时间7月11日特斯拉股价收盘报241.03美元/股,下跌8.44%,总市值一夜蒸发约5146亿元。 与之相对的,国内无人驾驶出租车以及自动驾驶等相关话题这几天同样成为热点话题;在关注国内自动驾驶行业发展情况的同时,特斯拉的Robotaxi项目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Robotaxi落地并大规模运营也需要算笔账。 1 “跳票”是特斯拉Robotaxi代名词 特斯拉Robotaxi的概念最早于2016年被提及。 在2016年发布的《特斯拉宏图第二篇章》中,特斯拉称要开发出比人类手动驾驶安全10倍的自动驾驶技术;同时,还要实现让车主能够通过“共享自己闲置的特斯拉汽车来赚钱”。 2016年8月,马斯克就“共享车队”概念进一步解释称,车主不用车时,可以通过特斯拉App选择加入或者退出共享车队;可以还能选择谁能够使用它;当车主想要收回汽车时,同样在特斯拉App上点击一下,车辆便自动开回车主身边。 2019年,特斯拉自动驾驶日活动上,马斯克再次透露其Robotaxi项目细节。第一阶段,他表示特斯拉Robotaxi的业务模式类似网约车、共享汽车;同年,马斯克在与机构投资者电话会议上表示,特斯拉将在2020年拥有100万辆自动驾驶出租车。 2022年,马斯克再次表示特斯拉Robotaxi有望于2024年量产。 2024年4月,马斯克宣布将于2024年8月8日发布特斯拉Robotaxi。 6月,马斯克在社交平台回应网友称,特斯拉自动驾驶出租车业务的规模也许会比 5-7 万亿美元(约 36-50 万亿人民币)还多。 可以看到,特斯拉Robotaxi项目自概念诞生到现在,可以说就是一部“跳票史”。时至今日依然没有实现落地。 那么,特斯拉Robotaxi能否如愿于今年10月发布仍然存在很多不确定性。 2 特斯拉Robotaxi什么样? 马斯克曾在自己的自传《火星纪事》中披露了一张早期特斯拉Robotaxi概念车的照片。 根据这张侧视图来看,这款早期概念车的外观和今天Cybertruck有些类似,都充满了“赛博味”。并且两侧车门以欧翼门方式开启,充满未来感。 概念车采用双座布局,只能最多搭载两名乘客。 从马斯克公布的另一张特斯拉Robotaxi概念车横剖面照片来看,该车构型很紧凑,后备箱只可以容纳两个登机箱。从“出租车”角度考虑,似乎空间上和可乘坐人员上效率不高。 近日,特斯拉也放出了手机端使用其Robotaxi服务的界面,看上去也充满科技感。界面上除了显示路线、目的地等信息外,还可以进行调节车内温度、选择车内人数、控制车内音乐等操作。 并且近日有网友拍到特斯拉Robotaxi测试车,根据视频显示,测试车采用Model3作为载体,并在车身安装了数个摄像头。 3 FSD是特斯拉Robotaxi能否落地的核心技术 不同于目前在国内已处于运营性质的无人驾驶出租车,特斯拉Robotaxi强调的是完全无人驾驶。所以早期的概念车设计中,压根就没考虑过方向盘和刹车。 那么,要让特斯拉Robotaxi成功落地,内核其实是特斯拉自动驾驶技术发展情况,也就是特斯拉FSD技术,即Full-Self-Drive(完全自动驾驶)。 目前,特斯拉FSD可以实现自动辅助导航驾驶、自动辅助变道、自动泊车、智能召唤、交通灯、标志识别、市区自动辅助转向、自动速度偏移调整等功能。 而和业界主要采用多传感器融合方案不同的是,特斯拉FSD是以摄像头为主的纯视觉解决方案。 特斯拉汽车搭载8颗监测不同方向的摄像头,分别为三颗前置摄像头、2颗前侧摄像头、2颗后侧摄像头、以及1颗后置摄像头。 这8个摄像头通过神经网络生成三维向量空间;向量空间包含自动驾驶所需要的所有信息,这些信息会在处理器中处理判断,最终给车辆下达动作指令。 2024年1月,特斯拉推出FSD V12 Beta,使之成为全球首个“端到端”神经网络量产上车的企业,实现感知、决策、规划相融合。 之所以特斯拉坚持使用纯视觉方案,也是因为改方案能够最大化降低成本。相比之下,即使目前电子行业发展迅速,但激光雷达成本仍热较高。 今年,马斯克还透露了特斯拉FSD累计行驶里程已经超过10亿英里,说明该自动驾驶方案稳定性和可靠性颇高。 但值得注意的是,虽然不容否认特斯拉在自动驾驶技术上的强劲实力,但纯视觉方案相比激光雷达方案也存在一些短板。在极端恶劣天气下,硬件摄像头受限于自身特性,容易造成误判。比如近年来,开启FSD的特斯拉发生事故的相关报道, 4 特斯拉Robotaxi落地还有多远 基于对FSD技术的信心,使得特斯拉离实现完全无人驾驶的愿景越来越近。在喊了多年后特斯拉Robotaxi终于有望在今年正式发布或许也是因马斯克认为FSD已经足以支持该项目。 不过,笔者仍然要泼盆冷水,即使特斯拉Robotaxi能够在今年10月发布,但距离真正落地恐还有距离。 首先,“发布和量产”是两回事。 以Cybertruck为例,2019年11月22日,马斯克首次发布赛博皮卡Cybertruck,之后将要量产但又屡次“食言”。直到2023年7月,首辆量产版Cybertruck才从工厂生产完成,而距离其发布已经过去快4年。 所以,发布特斯拉Robotaxi之日,未必是用户能立刻体验之时。 其次,即使成功量产,特斯拉Robotaxi还面临很多困难。首当其冲的就是监管问题,完全无人驾驶应用上,在全球各国都依然处于实验性质的有限运营状态。所以特斯拉Robotaxi要能成功上路也需要相关政策批准,而这都需要时间。 5 给Robotaxi们算笔账 能不能“活下去”也同样重要 此外,除了技术,还有一笔财务账,如果长期难赚钱,无人出租车业务也很难持续。 据报道,美国Waymo的无人出租车业务,现在每周付费可接5万单。 按照一单20美元(约145元)的价格估算,Waymo一年能带来差不多5200万美元(约3.8亿元)的收入。 财报显示,今年一季度,该项收入达到4.95亿美元(约35.9亿元),同比增长72%,收入增加;同时运营亏损为10.2亿美元(约74亿元),同比缩窄17%,亏损减少。 另一家公司如祺出行的招股书披露,截至2023年底,如祺出行的Robotaxi服务已运营累计超2万小时,覆盖545个站点,完成约45万公里安全试运营里程。 共有281辆车辆接入该如祺Robotaxi运营平台,位居网约车平台第一。 2023年,如祺“其他”收入约200万元,这并非全部是其Robotaxi业务贡献,还有顺风车、营销和推广服务。但即便“其他”收入全部由Robotaxi带来,占如祺2023年总收入(21.6亿)元比例也只有0.1%,这是完全可以忽略的业务单元。 去年6月媒体报道,小马智行无人化测试里程超过100万公里,付费出行订单数近20万单。今年1月,宣布自2022年小马智行在深圳提供自动驾驶出行服务以来,平均每日订单量已达到200单。 据极客公园,小马智行创始人彭军认为Robotaxi大规模商用可能还需要五六年时间。 对于美国Waymo宣布其Robotaxi出租车服务5月在三个城市每周完成超5万次付费出行,彭军评价称大厂内部有自己的指标和需求,需要向领导展示成绩。在毛利没有偏向正之前,铺的量越多亏损越大。 对于降低成本,彭军称目前成本效率已接近极限。只要经济效益、安全性都足够高,会有更多人愿意尝试,政策支持也会增加,更多车厂愿意合作生产,最终形成滚雪球效应,推广到更多地方。 彭军认为,即使在十年后Robotaxi也不会“烂大街”,只有少数长期投入的公司才能做到这一点,只要比人类司机便宜20%到30%,就具有很大竞争力。而对于部分厂商称局部城市能够实现毛利为正,彭军直言有些公司宣传很快实现毛利为正,但实际上可能隐藏了很多成本并未计算在内。他认为Robotaxi 的商业化要比 Robotruck 快得多。 萝卜快跑方面,据百度财报,截至2024年1月2日,百度萝卜快跑累计向公众提供乘车服务500万次,四季度内,萝卜快跑服务单数同比增长49%至83.9万单,在武汉地区全无人驾驶订单比例达到45%。 我们也能粗略估算一下一台萝卜快跑无人出租车需要多久才能回本。根据武汉交通局说法,当地运营400多辆无人驾驶出租车。并且综合媒体报道,这些车型为第五代Apollo车,各项成本总计48万元。 此外,百度集团副总裁、智能驾驶事业群组总裁王云鹏曾透露,萝卜快跑每天行驶里程超过10万公里。 如果按照10万公里并且总量400辆无人车取整计算,武汉每一辆萝卜快跑无人车每天行驶250公里。再假设每辆车每天空载和载客里程各一半,即载客里程125公里。 目前,根据网友反馈,用户搭乘萝卜快跑有补贴,有网友7公里花5块钱;也有网友晒出的订单显示28公里仅需26元。 那么, 每公里单价取整按照1元计算,每辆车每天流水为125元。 这样的话,日流水125元,48万元车成本需要超过10年才能回满。同时,运营性质车辆有8年强制报废规定。 如果假设每辆无人车每天全部行驶里程都是载客状态,即载客里程为250公里,那么同样按照每公里单价1元计算,每辆车每天流水250元,48万元车的成本则需5年左右回满。 今年5月百度Apollo发布了第六代无人车,该车相交5代车成本下降60%,单车采购价20.46万元。那么如果以20万元成本计算,日流水125元大约需要4年回本;日流水250元则大约需要2年回本。可见如果能够大规模降低成本,是实现盈利的关键。 但实际情况还要更复杂,每辆车的成本还要综合考虑维护成本、电费、员工工资等运营费用。 王云鹏还透露2024年底萝卜快跑将实现收支平衡,并于2025年全面进入盈利期。2020年萝卜快跑在国内陆续开启商业化运营,到2025年恰好5年,一定程度上说明把成本越做越低是尽快达到盈利的有效途径。 所以综合来看目前全球无人出租业务都还没到“大赚特赚”的地步,只能说发展空间还非常大。 最后,对于中国用户来说,比起期待能体验到Robotaxi,可能等待FSD入华更切实际。
萝卜快跑,人类慢跑
作者|雨谷 声明|题图来源于网络 2017年,李彦宏坐着自家无人驾驶汽车,在北京五环“直播违章”意外登上热搜。7年后的今天,主副驾驶都不需要坐人的萝卜快跑,再次成了全网热点。 从一开始被司机吐槽阻塞交通的“苕萝卜”,到专治违规驾驶的马路判官,再到斩断中年人再就业退路的AI落地应用,无人驾驶网约车突然成为了被公众议论和剖析的对象。 但是不难发现,人们关于无人驾驶网约车的讨论——更准确地说是疑问,可以总结成3个问题:无人驾驶网约车真的来了吗?它比现在的网约车更好吗?它真的会抢走出租车、网约车司机的饭碗吗? 关于这三个问题,或许目前已有了各种解答,但在这篇文章里,我们希望可以剥开多余的信息、抛开情绪的干扰,真实且客观地讨论一下无人网约车以及它所正在影响的未来。 从无人驾驶到Robotaxi 新能源汽车行业的蓬勃发展,让人们忘记了“无人驾驶汽车”比它诞生得还要早很多。 1925年,美国陆军电子工程师Francis P.Houdina,打造了一辆通过无线电波来控制方向盘、离合器和制动器等部件的“无人驾驶汽车”,由此掀开了“无人驾驶汽车”近百年的历史。 后来随着工业水平和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人们逐渐掌握了“无人驾驶汽车”的三大核心支柱:传感器技术、高精度地图技术以及云计算技术。这才在真正意义上,让“无人驾驶汽车”有了在现实世界落地的可能。 然而,要想实现美好的愿望,就要付出不菲的代价。 Alphabet(谷歌母公司)旗下研发自动驾驶的子公司Waymo,自2009年成立后,在11年里花掉了谷歌35亿美金。为了公司的持续运营,2020年3月,Waymo获得了总计30亿美元的首轮外部融资。而在2021年6月,Waymo又宣布完成了第二轮25亿美元的外部融资。 作为Waymo竞争对手的Cruise,同样只用几年时间就花光了母公司通用和投资人的100亿美金。并且据通用公司透露,Cruise在2023年就烧掉了19亿美元(约为人民币136亿元)。 由于投入和回报预期之间存在巨大的不确定性,不少公司最终选择中止无人驾驶业务。 Uber在2020年12月确认停止其自动驾驶研发工作;阿里巴巴旗下的达摩院,在2023年宣布不再保留自动驾驶业务,并将其并入菜鸟集团;苹果公司在2024年2月取消了其自动驾驶电动汽车的所有开发计划,并解散了负责该项目的特别项目小组。但此后,一直有消息称苹果公司计划重启自动驾驶项目。 从商业投资的角度来看,研究自动驾驶光花钱可不行,还得把技术成果变成实际应用。于是,自动驾驶公司们纷纷进入到道路测试阶段。然而道路测试不是企业想做就能做的。在将无人驾驶汽车驶入城市公共道路前,自动驾驶公司必须先获得所在城市的测试许可。 2012年5月,谷歌获得了美国内华达州机动车驾驶管理处颁发的美国首例自动驾驶汽车的路测许可,不过当时的“无人驾驶汽车”在路测时,被要求必须有安全人员坐在车辆前排。 2018年,美国加州车辆管理部门又给Waymo颁发了全面无人驾驶测试的许可证,这意味着Waymo的无人车可以在没有安全员的情况下,在加州的公开道路上进行测试。 同一时期,国内的不少自动驾驶公司也纷纷获得测试许可,进入路测阶段。比如百度在2018年3月,获得北京市首批自动驾驶路测号牌,成为第一家在北京市特定区域进行自动驾驶开放测试的企业。小马智行在获得美国加州的自动驾驶路测牌照一年后,也于2018年6月获得了北京市T3级自动驾驶测试牌照。 事实上,到路测阶段就说明自动驾驶技术距离商业化越来越近了。而自动驾驶公司最直接的商业化路径,要么是向车企提供技术服务,要么是Robotaxi(无人驾驶网约车)。 不过,汽车厂商们对自动驾驶的需求远没有到“无人驾驶”的地步,而是更多地采用自研的自动驾驶辅助系统,即车辆行驶时需要驾驶员时刻关注路况并及时干预。所以自动驾驶公司的“核心科技”,并不容易在汽车厂商们的手里完成变现。如此一来,Robotaxi就成了自动驾驶公司们自立自强的唯一出路。 无人驾驶网约车,真的要来了? 其实目前大多数投入运营的Robotaxi,并不能单纯地定义为商业化行为。特别是在国内,大部分Robotaxi的落地,更像是地方政府联合自动驾驶公司进行的产业布局,而自动驾驶公司则利用真实道路数据不断优化自动驾驶方案。 眼下被萝卜快跑吸引注意力的网友们可能并不知道,国内第一个Robotaxi平台是由文远知行和广州白云出租集团联合成立的文远粤行。 与萝卜快跑不同,文远粤行的Robotaxi实际上是“白云出租车+自动驾驶”的组合,不仅运营车辆均为合规白云出租车,车上甚至还安装有计价器,可以打印发票。收费标准和广州的出租车一样,起步价12元,每公里2.6元。而车上的安全员也是合规的出租车司机,并且考取了相关的证照。 公开报道显示,2021年1月,文远知行的Robotaxi就开进了广州CBD,而截至当年11月底,文远知行两年内服务用户数超过18万人。当年12月,文远知行又与广汽集团和如祺出行签订三方战略合作协议,共同探索Robotaxi商业化落地。 2022年,小马智行也在广州获准提供自动驾驶网约车服务。不同于“文远知行+白云出租车”的组合,小马智行是通过自行投标的方式,拿下了广州市南沙区2022年的出租车运力指标。 小马智行运营的Robotaxi同样配备了安全员,且采用固定点到点的运作模式。乘客可以在上午8点半至夜间10点半的时段内,通过专门的App打车并完成支付,收费标准则按照广州市出租车统一定价标准。 对比文远知行和小马智行在广州落地Robotaxi的具体路径,萝卜快跑是在2021年,全国首个自动驾驶出行服务商业化试点落地北京经开区之后,才真正进入市场。 换句话说,萝卜快跑的落地并不是企业自身的市场行为,而是在相关部门指导下进行的半商业化运营。而除了北京、广州以外,类似的商业化试点在上海、武汉、重庆、深圳、长沙等城市均有落地,南京、苏州、无锡、合肥等其他城市也列入了“车路云一体化”应用试点城市名单。 需要强调的是,Robotaxi的商业化试点本身对车辆的运营时间、服务范围等有严格限制。例如北京只允许在亦庄经济开发区60平方公里内投入不超过100辆自动驾驶车辆进行商业化运营;上海的Robotaxi主要分布在浦东、嘉定、奉贤等地;深圳的Robotaxi则主要集中在坪山区全域168平方公里内。并且大多数城市的Robotaxi只能在周一至周日的上午7点到夜间11点运营。 当然也有特例。从2024年3月开始,萝卜快跑在武汉部分区域实现了24小时全天候运营。并且对比大部分商业化试点城市对随车配备安全员的要求,萝卜快跑在武汉被允许进行全无人自动驾驶车辆的商业化运营。 萝卜快跑为什么在武汉成为“例外”?归根结底是武汉为了抓住智能汽车风口下的一盘棋。 谈到新能源汽车产业,北京有理想、小米,上海有特斯拉,广州有小鹏,合肥有蔚来。而拥有14座整车工厂的武汉基本没有什么存在感,最近一次引发行业震荡,还是因为去年3月,由本地东风系燃油车掀起的降价潮。 已然错失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机遇的武汉,自然不甘落后于人,所以借助无人驾驶赶上智能化产业发展新风口,就成了武汉的新目标。 根据武汉市经开区公布的信息,2022年8月,萝卜快跑在武汉开启中国首批全无人自动驾驶商业化出行服务,2023年上半年就已实现跨区通行,到当年第四季度,服务范围从武汉江北扩展至武昌,覆盖了大半个城区。截至2023年底,武汉市开放的测试道路里程达到3378.73公里,覆盖12个行政区,辐射面积约3000平方公里,约等于1.5个深圳。 萝卜快跑同样需要为Robotaix的商业化落地,找到成功的样板。 无人驾驶技术的商业化落地,一直饱受“长尾问题”的制约。所谓“长尾问题”,就是指是在特定情况下可能发生的、但非常罕见且难以预测的场景。比如暴雨、冰雹等极端天气,客货车混流、人车混流的道路环境,或者是在交通法规出现的逆行、违规变道,抑或偶发交通事故等交通状况。 “长尾问题”的存在,导致即使现有的算法能够处理99%的道路场景,但剩下1%的问题仍然难以克服。因此,鉴于无法避免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无人驾驶的商业化道路上始终悬着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虽然道路测试无法完全解决“长尾问题”,但是积累真实场景下各种复杂路况的相关数据,能够帮助无人驾驶不断优化算法、制定处理预案。所以,自动驾驶公司也需要足够的测试道路,来扩充自己的数据库、跑通自己的AI模型。 而武汉作为中部大型城市,一方面能够为自动驾驶车辆提供足够长的测试道路,另一方面还包含了城乡道路以及桥梁、隧道等丰富的道路类型,本身也很适合进行自动驾驶测试。再略带戏谑地说,被网友吐槽“全员鄂人”的武汉交通环境,某种程度上也为“长尾问题”提供了丰富的训练数据。 Robotaxi会切断中年人的后路吗? 萝卜快跑所引发的热议中,被讨论最多的就是无人驾驶会不会抢走出租车、网约车司机饭碗的问题。但是遍观各类网络评论会发现,舆论的焦点似乎都集中到了用技术取代人工造成的社会道德问题,对于Robotaxi的实际体验如何,很多网友并没有特别详细介绍或对比。实际上,Robotaxi距离取代人工还有很大的差距。 惊蛰研究所了解到,萝卜快跑的运营方式并非像普通网约车一样,可以在App上随意标注起止点就近乘车,而是需要按照系统已有的上车点和下车点,选择乘车路线。这种乘车方式,更像是乘坐公交车。 这也意味着,虽然官方公布的信息显示萝卜快跑在武汉已经覆盖12个行政区,但由于萝卜快跑在很多路段并未设置上车点和下车点。因此尽管用户定位在服务区域内,实际上却并不能享受到萝卜快跑的网约车服务。 武汉市民王先生告诉惊蛰研究所,自己之前在武汉光谷体验了一次萝卜快跑,由于下车点的限制,萝卜快跑并不能将他送到实际目的地,而是距离目的地还有1.5公里时就终止服务。“那个地方本来就偏,下了车想在路边扫个共享单车都没有,后来自己走了20分钟。” 网约车司机曾师傅告诉惊蛰研究所,萝卜快跑点对点的运营方式不如网约车和出租车灵活,“比如我的下车点在道路左侧,恰好前面是个有红绿灯的路口。如果是网约车、出租车,我直接在路边下车然后过马路就行了,但是萝卜快跑要开到路口掉头。左转的红绿灯最难等了,要是有什么急事,你也只能干等着。” 对于Robotaxi的低价竞争,曾师傅也表达了自己的疑问,“现在都说它便宜,10公里只要3.9元,但是很多人没注意这个价格是优惠后的价格。以前网约车刚出来的时候也干过这个事,现在呢?低价竞争不会持久的。” 至于网络上对司机会不会因此失业的关心,曾师傅表示,“等到要打车的时候,还是谁便宜、谁方便就用谁。无人驾驶网约车如果进一步加剧行业竞争,可能只有靠有关部门的监管来调节。”他还指出,网约车市场已经饱和,开网约车早就不是一条合适的“退路”。 今年5月,武汉市交通运输局在网约车“优质服务年”专题会上指出,目前武汉市日均运营网约车2.94万辆,单车日均订单13.2单,日均营收339元(乘客支付订单金额,未扣除网约车平台抽成),市场趋于饱和。 而公开报道显示,萝卜快跑目前在武汉投放400多辆无人驾驶汽车。也就是说,萝卜快跑投入运营的车辆只占整个武汉网约车的1.4%左右。结合萝卜快跑现有的运营规模,以及点对点的运营方式来看,要想和现有网约车平台竞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从成本的角度来看,以萝卜快跑为代表的Robotaxi也还需要算一笔精细账。 今年5月15日,萝卜快跑第六代无人车发布,新车售价为20.46万元。如果以武汉市场投放400辆无人车计算,萝卜快跑需要投入至少8184万元的运营成本。再按照武汉市交通运输局公布的网约车日均营收339元计算,需要604天才能回本。 但现实情况是,在武汉搭乘萝卜快跑,10公里路程的车一般为4元—16元,普通网约车则为18元—30元。如果以最大差额的倍数计算,萝卜快跑的10公里路程收入仅为普通网约车的13%。这也表示,400辆无人网约车的回本周期从604天增加到了4530天(超过12年)。 如果真要坚持低价竞争,萝卜快跑的投资周期恐怕有点太长。况且此前用于技术研发的大笔资金作为沉没成本,以及无人车作为运营车辆的折旧成本等,都还没有并入计算。所以,经营无人网约车平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无人驾驶网约车用低价抢饭碗这件事既不现实,也不太可能发生。 在人们讨论无人驾驶网约车取代人类时,有部分网友搬出了“纺织女工抵制珍妮机”的故事。事实上,自从人工智能逐渐进入到生产和生活时,类似的担忧就从未停止过。 然而在抛开情绪的干扰,结合事实对进行客观分析时,人们会看到,技术的进步本身并没有对错,且新技术的落地往往能够带来社会生产效率的提升,也会创造新的机会。 或许有人会说,有的司机开了一辈子的车,人到中年也学不会、搞不懂新技术。但是Robotaxi诞生后,除了技术研发相关的专业人才,也仍然需要运维人员进行车辆检测、管理和维护的工作。因此,对于新技术的产生,人们更应该保持开放的心态。 更何况,当下的无人驾驶网约车仍然处于“试点”阶段。在通往无人驾驶、人工智能的高速公路上,人类才刚刚出发。
韩企FADU获得CXL交换芯片销售权,预计2026年推出
韩国主控芯片厂商FADU宣布,将获得其子公司Eeum开发的CXL交换芯片的销售权。Eeum CEO Jinki Han表示,公司将确定芯片的硬件模型和架构,随后FADU公司将接管“电阻传输级编码”,并负责芯片的生产和销售。 Eeum表示,预计将在CXL 3.0版本商业化,以及CXL 4.0规格确定后推出芯片产品,时间将是2026年下半年的某个时候。Jinki Han补充,两家公司将就如何分享利润、承担成本以及使用哪家芯片代工厂方面进行讨论,但目前尚未决定。 据了解,CXL是一种依赖PCIe的高速互联标准,可在数据中心的CPU、内存、GPU之间实现超高速数据传输,扩展并共享内存。CXL联盟成立于2019年,成员包括三星、英特尔、微软、Facebook、谷歌和亚马逊。这一标准被认为可能改善数据中心的性能,具有带宽、灵活性、可扩展性三大优势。 目前主流的双通道DDR5 DRAM可实现51.2GB/s带宽,而CXL 2.0 PCIe 5.0可提供64GB/s带宽。CXL可在异构芯片,比如CPU、GPU、FPGA之间灵活分配内存容量,实现更流畅的数据传输。此外,DDR5内存插槽受限,而CXL连接可通过共享和切换连接更多内存模块。想要实现CXL的交换能力,需要专门的CXL交换芯片来实现数据平滑扩展、共享、分配和传输。Eeum与其母公司FADU一同合作,开发这种交换芯片。 据悉,博通以及英伟达投资的Mellanox也在开发这项技术。此外半导体初创企业Astera Labs专注于CXL高速互联解决方案,已于3月在纳斯达克上市,该公司方案目前经过验证,与英特尔服务器芯片兼容。 Eeum CEO Jinki Han表示,韩国在固态硬盘(SSD)的发展上处于领先地位,FADU也有主控芯片设计技术。这意味着,FADU及Eeum在CXL领域具有竞争力。 目前CXL技术仍在迭代中,韩国业界预计,CXL市场将随基于PCIe 6.0的CXL 3.0而正式开放,带宽可达256GB/s。英特尔将于明年推出的Diamond Rapids至强处理器,也将支持CXL 3.0。 除了与子公司合作,FADU也在开发自己的CXL存储芯片解决方案,同时使用DRAM和NAND,这可能与交换芯片一同销售。FADU还在培育自己的CXL软件生态,近期启动了一个名为Open CXL的开源项目,可以在没有硬件的协助下进行CXL模拟。 据了解,Jinki Han于2023年10月在硅谷创立Eeum公司,他此前曾在三星、SK海力士从事存储方面的工作。FADU于去年10月向Eeum投资54亿韩元,2024年6月又对其投资63亿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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